宁知醒,冲她微微摇头,随即站在她的身前,挡住那些看客的目光:“薛家是没有承认知醒的身份,但我妻子的身份,只要我一个人承认不就可以了吗?”
老太太咬着牙,紧盯着薛宴:“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薛宴笑了笑:“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我与宁知醒结婚,也不需要谁的同意。今天和她过来给您祝寿,已经是很给您面子了。”
老太太从小将薛宴培养长大成才,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想到多年之后,他会用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
“薛宴!”老太太手拄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着,嘴唇都在颤抖:“你是不是忘了你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