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疼欲裂,忍不住低声训斥:“母亲,你日后行事能否谨慎些?我这一身伤便是由着你不分青红皂白惹来的,还想让我再去讨一顿打吗?”
他能感觉到动手的人并不想要他的命,但蒙在麻袋的场面仍历历在目,实在心有余悸。
孙老夫人哑口无言,垂下眸子多了几分委屈:“我还不是为了安阳侯府?你这看病的银子可还未付呢。若再不想办法,安阳侯府便寸步难行了。”
孙协兆蹙眉,形势严峻确实迫在眉睫。
看着身上这伤,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母亲,不若如此。既然她早已红杏出墙,何不叫京城众人都来评理?”
见孙老夫人面露疑惑,他又低声解释:“安阳侯府曾经是她的婆家,和离也是事实,但其中缘由旁人可不知晓。何不是给我们留下了可乘之机?”
“待事情发酵,她自然要来求我们还她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