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便也显露。
“协兆,莫要乱了阵脚,她顾皎皎不过是出身商户,若要办如此隆重的宴席,怕她没有这个本事。”
孙老夫人在一旁出言,算是安慰。
只是,此情此景,这等言语很难让宽心。
“母亲,您怎还坐得住?没听大嫂说吗,那顾皎皎都攀上了皇室,日后哪里还会有我们好日子过,您得想些办法啊。”
“三弟好歹也是跟随小云南王的,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连一个商户之女都无法驾驭,当真是让人失望。”
刘氏似是爆豆子般,将所有的不满对着孙老夫人以及孙协兆便发泄出来,言语中的责怪与鄙夷自是不言而喻。
孙协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愤愤的坐下,未发一言,倒是孙老夫人,见不得一介妇人如此说自己的儿子。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说话?小云南王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协兆马上就是平王的女婿,孰轻孰重岂是你这种眼皮子浅的人看的透的?”
孙老夫人说话向来是不顾别人的感受的。
刘氏张嘴,本欲反驳,却被一旁的章氏偷偷拉了拉衣角。
“母亲说的正是,她顾皎皎再厉害,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怎可与三弟相提并论。”
章氏淡然一笑,恭维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