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白逸陷入沉默。
朋友么？
这个词对他而言，分量太重。
他独来独往，身边的人去了又走，从未有谁对自己说过这些话。
他也从未被任何人坚定
地选择过。
这是第一次。
良久，白逸眼底泛起淡淡笑意，再度抬眸看向玉瑶：“我何德何能，可以交到圣女这样优秀的朋友。”
“不过我真的很高兴，有生之年能有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死也足矣。”
他拿起桌上杯盏：“今天以茶代酒，先饮为敬。”
玉瑶也将茶一口气喝完。
“我这次回冥界，会继续查妖族的事，若是有新的线索就告诉圣女。”
“既然是朋友，就别再叫圣女，唤我玉瑶就好。”
“好，玉瑶。”白逸将贴身的玉牌，放到桌上：“进入冥界，需要通行证，你把此物收好，今后就可以随意进出。”
玉瑶明白这块玉牌非同一般，将东西小心收好。
“天色不早，后会有期。”白逸离开密室。
知羽等在院子里，将包裹递了过去：“这里面是我做的一套衣裳，还有些蜜饯干果。”
“多谢妹子。”白逸如她所愿，以兄妹相称。
“兄长要照顾好自己，说不定他日还会再见。”知羽叮嘱完，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
院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人，垂下眼眸，将复杂的心绪藏起。
玉瑶见她神色落寞，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肩膀道：“若是不舍，我可以帮你把人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