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看。
“那不是可怜你……赚你的钱，本来就是昧良心的……”
松玉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会想着少女每次找他聊天时说的内容。
谈理想，谈未来。
两个人聊对琴的见解。
在此之前，他竟不知，还能有女人
会这么平和的与他说话。
会真的把他当做一个老师，来询问。
他接触过的众多女人里，有一开始在船上猴急的粗暴之人，也有后来他被吴贵人拯救，服侍的冷漠却又好色的达官贵人。
但没有一个像艾橙这样，虚心求教，一脸纯真，懵懂无知的女孩。
艾橙却觉得松玉瞧不起自己。
“什么昧良心不昧良心，我找你聊天，你不过是按照以往聊天那么收钱，有何不可？”
松玉低头，双手捻着帕子。
他一听到这个，心就在抽痛。
“我……我平时聊天的内容，不是你问的那些！甚至……不是你三姐姐问的那些……”
他说那些女人都会问一些恶心的话，或者讲平时好的男子羞于启齿的笑话。
明明不好笑，明明觉得地被调戏了，却还是不得不应承着，赔笑着。
哪怕心里难受，也得装作不在意。
“而五小姐，你不一样，你就是一个没有沾染任何污秽的少女，你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是没有我与三小姐认识，去到你家，咱们俩一辈子都没有相见的可能，所以昧良心的钱，我得还给你，说白了这钱，都算是我骗来的。”
艾橙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