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一声婴儿哭啼声在医院走廊响彻,满脸大汗的英木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喜极而泣幸好是个女儿。
护士抱着她跑到门外的父亲,对门外穿着正装,手上还有粉笔灰的男人说:来来来,英木的孩子,家长在哪?男人擦了擦手上的粉笔灰,大声的说:这里。男人接过婴儿,问了问护士:男孩女孩?
护士翻来翻白眼不耐烦说到:女娃子 女娃子
过了一会英木走了出来,男人立马把孩子放在病床上,去扶了一把英木。把英木扶到床上后,对英木说:我还有课就回去啦,到饭点,会送吃的来,差不多两三天就可以回去上班啦,孩子就跟你以前还有护士可以照顾。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等英木回话。
2004年,是一个不太幸福的年代,在南部落后地区仍然有男尊女卑,重男轻女的形象,但英木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就是亲临者,英木知道,她知道。
她也出生在这个2004年,2004年还有个玄学就是这一年农历属养的女生以后很难结婚。这个是一个亲戚家的老人说的,但英木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男人送来了一碗饭,一碗菜汤,一碗鸡汤和几块鸡块,男人并没有多关心孩子,男人坐在床上看着英木吃着饭,突然英木抬头,问了问男人:孩子叫啥?
男人皱了皱眉,说:现在流行叫瑶,叫梦,叫瑞 叫玉的,随便一个都行。英木咽下食物轻声说:叫瑶瑶吧,她在床上就喜欢摇来摇去的。男人说:行。
我的名字:夕瑶瑶,出生在一个南方小镇,父亲现在是金一中学的校长,母亲也是。
英木住在医院两天后就跟着男人回家啦。一个刚刚装修好的五层楼的房子,在镇上的中央部分。家里还有一位奶奶,自从爷爷死后,男人就把奶奶从老家接到镇上住啦,村里面的人都很羡慕奶奶,能去镇上享清福,每个人都对男人很敬佩。
奶奶看到英木,站在房间门口说:小姑娘好啊,以后就有孙女咯。这时男人笑了笑没说话。英木也笑了笑。
而2004年,在一个南方的小村落里,在满地芭蕉树中一个木头做的木房子,一个女人挣扎着,躺在木床上,苦苦哀嚎,但木房子里只有她一人。
她男人匆匆赶到,带来了一个村落里的老中医,但幸好女人很顺利的生下来了她的第二个孩子,很遗憾是个女孩,男人叹气着,旁边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拉着他的手。
这个女人叫苁,而他的男人叫夕豹。
虽然不是男孩,但是夕豹还是很喜欢。像对第一个女儿一样。
出生后,苁并没有休息,在怀孕时,苁在芭蕉地里,靠在芭蕉树上休息了一会,夕豹就说了一句:怀个孕,还不能干活啦。所以苁并没有坐月子。
他们是来这里讨生活的,帮老板照料芭蕉地,并没有赚很多钱,现在又有了一个,而生活还在继续。
英木上班后,每天回来为男人,奶奶做饭。保姆只管孩子。而相反的苁要跟男人干活,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但苁并不觉得累,第一个孩子蕊会帮忙照顾妹妹,个子小小的,但还是可以背着妹妹到处跑。
四年后,到了上学的年纪,英木和男人商量将夕瑶瑶送到了镇上的第一学前班,在这四年里夕瑶瑶生活的很幸福,每年都会有蛋糕,还会收到各种老师包的红包,男人也对夕瑶瑶很好,可以称得上是掌上明珠。
住着木房子的苁和夕豹,四年后开始考虑给蕊的妹妹取个名字,电话打电话给夕豹的大哥问:能否帮忙通融让超生的孩子落个户?大哥没说话,传来叹气声。
夕豹没办法,和苁商量后,决定亲自去找大哥,明天早上六点出发。
天色灰蒙蒙,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苁昨天晚上将自己沾了芭蕉叶的浆液洗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黑黑的一片。夕豹将自己觉得干净的鞋子刷了一遍又一遍。早上他们收拾好带着两个孩子,骑着摩托踏上了回家乡的路。
三小时后,夕豹手冻得通红,实在受不了,跟苁商量休息一会。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揪着路边的杂草点燃火堆,烤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夕豹拿出唯一的老式手机看了点时间,告诉苁:准备走啦。
蕊逗着妹妹,帮妈妈一起将妹妹放在背上背着,夕豹去修一修摩托,再次启程。
两小时后,到了关尚镇,因为夕豹去过大哥家,所以知道大哥家在哪。顺着熟悉的路走。
到了后,苁下车,将两个孩子依次抱下来,感觉大哥家的邻居都看着自己,苁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不堪,夕豹打起电话给大哥,大哥很惊讶,立马让夕瑶瑶去开了门,夕豹看着开门的孩子,高兴的逗着孩子。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夕瑶瑶带着他们来到了二楼,二楼有一个客厅,客厅很大,有大电视,饮水机,茶几,电脑,摇椅,大沙发,还有挂在墙上写着万事如意的刺绣等等。苁局促的站在门口,见夕豹叫自己去坐在沙发上,苁才坐在了夕豹的旁边。蕊和妹妹倒是新奇,到处跑,自来熟的去和夕瑶瑶玩。
英木正好在做中午饭,就叫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