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一个人的脾性,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全朝堂的人都知道你很苦恼,想改变却无能无力,面对张太傅的嚣张无可奈何,让人觉得软弱可欺。但就是这样的你,从开始备受掣肘,到掌握朝政大权,利用天齐的不甘,牵制东南边境的大军,趁着学子闹事,肃南乡军已完全囊括在你手里。”
“阿珞,张太傅不能杀的理由,其实并非是你说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吧,他也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装作对他敢怒不敢言,让他嚣张,让他张狂,让他平衡日益壮大的胡老爷子和温之衡,对吗?”
裴珞疏沉默着,握着陈十一的手怔愣了许久。
陈十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