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镇纸、砚台,散乱褶皱的满地文书。
一室狼藉。
包括他自己。
墨怀樽一个人寂寥地在阴影中枯坐良久,直至身体异样平息。
他起身弯腰,捡起一份被压折的公文,翻看着,神色森冷。
“呵,享受吗?你不会忘了自己要做的事吧,没有感情的宗主。”
“现在呢?想起来了么?”
讥讽的冷笑声忽然响起,惊走最后一抹银色月光。
一个矮小的影子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