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估计的话能到年底,悲观一点的话,也就三个月左右了”
朱由检闻言摆摆手道:
“行了,朕知道了。诸位辛苦了,太师的病还需要诸位多多操持,都下去吧”
“陛下放心,臣等定当尽力而为。臣等告退”
众医师闻言纷纷退走。袁枢此时看着昏睡的袁可立,再也站不住,只见他跪了下来,泪流满面道:
“父亲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陛下,请准允臣请辞官陪伴父亲左右,以尽孝道”
朱由检摇头道:
“不准!即日起,袁枢你就一边上值,一边陪在太师左右尽孝”
说完又对着旁边的宋氏道:
“师娘,如今国事如稠,朕身边缺少信得过的人手,朕这么做,还请师娘不要怪罪。
太师亦是朕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朕得空也会来老师身前尽孝。太师在这医馆之中也会得到很好的照料,只是委屈师娘了”
说着,朱由检对着宋氏隆重一拜。宋氏坦然受之,随后上前,跪在朱由检面前道:
“老身代夫君受陛下一拜,是为全陛下师徒之义,袁枢遂为吾子,亦是陛下之臣。身为人臣,理当先国后家,陛下为当世圣君,吾子袁枢亦当全君臣之理。
袁枢!圣君当世,你今后当服侍陛下左右,忠于国事,尽心为陛下办事,勿要挂念我与你父亲。待你父醒来,亦不会怪你。他日有丧,你若不回,便不回!为娘一力操办!”
说完,宋氏便转过头去不看袁枢。袁枢闻言,哭诉道:
“娘儿子谨遵娘亲教导,儿子不孝”
朱由检有被感动到,赞叹道:
“师娘大义,朕叹服”
随后几天,朱由检白天与袁枢一同办公,下值则与袁枢一同去往仁心堂,看望袁可立,一直到袁可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