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打拼下来的，里面也有她的心血在，如果执行了她的计划，就等于她亲手摧毁了一切。
“你……你没事吧？”周冬至看她又出了神，忍不住晃了晃手中的资料，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周晴轻咳一声，不太自然的把资料接过来，漫不经心的翻看了一下，“你还是再回去考量考量这几个团队吧，把最好的选出来就行。”
“好。”周冬至依言接过来，连连看了她好几眼。
他不明白是什么事让周晴这么心不在焉的，明明他说过三个团队都是一样靠谱的，只需要周晴看眼缘选一个团队，就能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了。
周晴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甚至觉得到了这个份上犹豫有些太不应该，笑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周冬至紧紧抿着唇，在原地站了良久也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