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鸣紧咬牙关,“所以呢?这就是你的依据?未免也太小儿科了点吧,就这点东西,你就想诬陷我?”
萧淮忽然轻轻一笑,那笑容轻柔而从容,如一朵在风中飘动的木槿,极致纯粹的磁场。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眸中浮现出几分慵懒的戏谑,却又透出一丝锐利的冷意,像是轻描淡写中暗藏锋芒的刀刃。
他望着范绪鸣,嘴角的弧度虽然不大,却足够让人一眼沉沦,仿佛是带着洞悉一切的睿智与冷淡,又好似在一场戏剧的幕后观众,悠然地看着一切荒诞不经。
“诬陷?”萧淮的笑声很轻,像是掠过心头的微风,却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轻视其中任何一个字。
就在众人还在茫然时,一道利刃突然划破空气,直直地射向那面时钟。
“那不如就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诬陷你吧。”
钻石的锋芒刺破了钟表,瞬间将表盘撕裂,时针和分针疯狂地跳动着,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行!”范绪鸣愤怒地大喊,眼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