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中却只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你说了什么?”赵易禾低声问道,目光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毫无疑问,郑文山进入到了和陈望雅一样的重伤状态。
不过陈望雅不知道怎么回事,状态好转了很多。
郑文山现在的状况很差。
他咬着牙,费力地说道:“我……是……收藏家,我不应该做那种事情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乎不可闻。
收藏家看到了自己房间的尸体,总觉得自己应该是为了收藏,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
可是他去忏悔的时候,说完那些话却遭到了惩罚。
赵易禾沉默了片刻,却还是从口袋里翻出了绷带和止血药给郑文山。
郑文山眉头微蹙,不能理解赵易禾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但还是心怀感激,准备接过这些药物。
可是齐灿却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了绷带和止血药,“哦?医生您怎么这么好心啊,难道——你的任务是救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