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是封着的。”
“这有啥。”万海棠找了个豆油灯,在上头一烤,封的漆融化,轻而易举拿出里头的信,她拆开,递了过去,“念吧。”
“恩。”周进接过,“洛洛,近日你可好?我在京中已安定
下来,一切顺利,你在家中,切勿挂念……娘,这个字我不认得……”
万海棠一把抓过信,从怀中掏出两文钱,道:“去买肉包子吃,今日娘喊你念信一事,千万别告诉你爹,晓得了不?”
“好!”周进欢天喜地跑了。
万海棠攥着薄薄的纸,眼底藏不住恨意。
洛洛?
不是云洛是谁?
是秦铮写给云洛的信。
她上回无意间好似听孩子他爹提过一回,秦铮,没在村里。
云洛,这信落我手里,你就甭想顺利拿到手。
万海棠想上手撕了,忽的想起啥,猛的住手。
这么撕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她得想个法子,既让信到云洛手里,又让她瞧了信后,难受的不行。
最好茶不思,饭不想,夜里睡不着觉!
想啥法子呢?
万海棠闻了闻自个身上,恶毒一笑。
有了。
她立马进了屋子,捣鼓了一阵,出来,信封完好。
“娘,肉包子真好吃,下回我还给你读信,你还给我买成不?”周进刚好进来,腮帮子鼓鼓的,满嘴油。
万海棠贴心的替他擦去油,道:“小进,你去把信给你爹送去,就说,有人送来给他的,别让爹晓得娘看过信,等你回来,娘给你烧肉吃,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