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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见到死人吗？”
突然，陆明琛涔薄的唇微启，说出这一句没有感情的话。
他的视线落在远处某一个点上，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带着她，只不过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又有些不放心，毕竟这里还没有回归到太平。
明知道她的丫头不会害怕，可还是想听听她的想法。
苏醒眨了眨水亮亮的大眼睛，原本缩在他怀里的小脑袋突然探了出来。
“我都杀过人了，还怕死人吗？”
语调中带着一丝的大胆，却又难掩着一丝惶恐，虽然杀过人，可是那些人只是中了枪死都没死她不知道。
尸体她倒是没有真正见过，不过就算见了，她也不会害怕的。
“答应我，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陆明琛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流溢出几分无奈与疼惜。
明明就不止一次说过，不让她沾染上这些肮脏的画面，可如今，他却一步步将她带入这些污秽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醒醒，对不起！
他在心里头对她说着无数遍这句话，说着说着，到嘴的话最终又变成一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