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礼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仰头一饮而尽。
“啊…!太苦了,阿淑,糖呢?”宋怀礼五官扭曲。
宋淑立马撕了一颗阿尔卑斯给自家父亲:“爹,给……!”
宋怀礼接过糖,扔进嘴里。
“嗯…,舒服多了…!”
“对了,阿淑,爹一直忘记问你,这小阿酒何时学的医术?还有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哪儿来的。”宋怀礼指了指女儿手中的糖纸。
“爹…!阿酒她……!”宋淑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阿淑,现在的小阿酒已经不是以前的小阿酒了,是吗?”宋怀礼说道。
“爹,您……!”宋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宋怀礼笑了笑,说道:“ 以前觉得小阿酒,只能理解一些很简单的事情,这区区三年时间变成如此模样,实在是不可思议。”
“在凤洛的地牢里,为父便已经怀疑了。”
“阿淑,那原来的小阿酒去哪儿了?”
宋淑握住自家父亲的手,轻声开口:“爹,其实现在的阿酒也是以前的阿酒…!”
宋怀礼皱眉:“阿淑,你这话为父听不懂。”
宋淑:“爹,您可还记得天龙寺的一鸣大师?”
宋怀礼点头:“自然记得。”
“三年前,女儿曾经带着阿酒去天龙寺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