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十分可疑。
霍教授提醒顾磊磊:“都被消化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这些蜗牛还会回来的。”
还真的是蜗牛啊?
顾磊磊略显吃惊,改变前方向——不得不少少绕上一段路,以免碰上这些奇怪的诡异。
经历了诡异潮之后的荒野变得更加枯败残破了。
原本还有几棵树艰难伫立在干裂的大之上,而在已然全军覆没。
更多的交通工具出在荒野之中。
一些车门开着,一些车门关着,但无一例外,里面都没有。
“至少还有点儿尸体嘛!”军师兴冲冲望向远方,“他们的运气真不错,要比之前的那堆肉泥好多了。”
顾磊磊顺势望去,看左前方有五个紧闭双眼,在汽车旁整齐躺成一排。
黄金马车路过。
他们一动不动,状若熟睡。
顾磊磊收回目光。
也不道他们到底撞上了什么东西。
但道他们已经彻底没救了。
黄金马车驶回临时哨站。
哨兵战战兢兢从瞭望台后探出脑袋,勉强道:“欢迎回来。”
这一回,他们甚至都没有尝试阻拦马车。
顾磊磊环顾四周。
临时哨站的马路上空无一。
哨兵察觉到的扫视,急忙开口解释:“刚刚经历了诡异潮,大家都躲来了。”
没到,诡异潮的影响范围居然那么大!
顾磊磊问他:“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回来了吗?”
哨兵容僵硬:“没有……你们是唯一回来的……车队。”
好吧,没有规定一辆马车不能组成一支车队。
顾磊磊收马车,与血屠夫二道别。
和霍教授走向房车。
房车里窗帘摇动。
顾磊磊停下脚步。
很快,房车的车门打开。
画家眼眶微红:“你们回来了!快来!”
侧过身来,让出一道窄道。
顾磊磊挤了去。
“我还以为你们死了……有调查记者的成员来找过你们,说是调查记者总部部长找你们有事。”
画家喋喋不休,匆匆为两倒上一杯热茶。
顾磊磊察觉到房车中只有一个在:“你的队友呢?”
画家眨眨眼睛:“他在我们的房车里看守行李。”
意料之外。
顾磊磊还以为他出事了。
困惑看向画家:“那你为什么要哭?”
画家臂一僵。
恼羞成怒涨红脸庞,把两个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
少许茶水溅出。
顾磊磊顺拿来抹布,擦去水痕。
喝了一口茶,又问:“李玲呢?”
画家脸上的红晕褪去。
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低声开口:“和你们之前一样,没有回来。”
“我很担心你们……我怕你们都死了。”
距离李玲跟踪租给们房车的离开临时哨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顾磊磊安慰似拍拍画家的背:“别怕。”
主要是怕也没有用。
和霍教授再次离开房车,找到哨兵。
通过询问得:租给们房车的样没有返回。
不得已间,们只好把黑车司机从他的家里翻出。
在诡异潮来袭之时,他趁乱逃跑了,时正在哼着小曲,煮面条吃。
黑车司机捧着锅子,可怜求饶道:“真不是我逃跑……诡异潮都来了,我不可能站在外面等死呀!”
顾磊磊敲响桌面:“没问你这个。那个租给我们房车的去哪儿了?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黑车司机支支吾吾。
最后,在恐怖的威慑之下,他如数吐出真相。
……
三个小时后,顾磊磊与霍教授在一块大石头的表面找到了蜷缩来的李玲。
李玲哭哭啼啼坐上马车,被接回临时哨站。
等在房车里的画家长吁了一口气。
样给李玲倒上了一杯热茶。
一杯热腾腾的茶水下肚,李玲缓过劲儿来。
惬意叹息一声,说正事。
“因为诡异潮的缘故,我把他们跟丢了。”李玲羞愧低头,“不过,从他们前的方向来看,占卜师应该是在沿着这个方向向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