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间那么灵活!” 琴酒随意地应了一声,答应了。 “诶,以前你可催我了,现在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资言歪了歪脑袋。 “催你你会做吗?”琴酒用发绳将银发圈在一起。 “不会。”资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过今晚我睡哪里?”资言说道。 琴酒顿了一下,虽然屋子里有空房间,但是他和伏特加两个大老爷们都没有收拾的习惯,也不知道罗了多少灰。 “一起睡?”资言看着床提议道。 “你要跟我一起睡?” “这床这么大,不可以吗?”资言疑惑地眨了眨眼,“要不然我睡床你睡地板?” “随你。”琴酒不确定自己跟人一起睡觉能不能睡得着,但他也不是一个拘谨的人,床这么大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就是只有一张被子,洗好澡一人一边躺了下来,资言缩进被窝里闭上眼。今天滑了一天雪他也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琴酒侧头看着从侧卧变成平躺的资言,看了半晌收回视线躺了下来。 他睡眠浅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半夜身边多了一个暖笼,他也醒过来一次。 第二天一早,平等院资言睁开眼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贴着琴酒,还把手放在琴酒身上。迟疑地眨了下眼,他的睡姿应该不差吧? 显然琴酒没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资言换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他都没有醒过来。 知道自己的路痴程度,资言也没有乱跑,只好自己在屋子里做一些热身运动,比如绕着客厅跑步。 又过了一段时间,琴酒走下楼说道:“我送你回去。” “好啊!” 同样的保时捷356A将资言送回了雪屋,下车前琴酒摸了下资言额的额头。 “干什么?” “快走吧。”琴酒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资言下车后,琴酒握了下手,果然体温比一般人高一些。 “景光哥!零哥!我回来了!” “玩得开心吗?” “嗯,还算开心?” “看来没那么开心啊,发生了什么?” “明明是他邀请我过去的,结果全程话少人冷算吗?” “有的人就是这种性子,其实他很在乎你的,要不然怎么会主动邀请你。”诸伏景光揶揄地笑笑,“像零,之前就没办法坦率的说喜欢。” “喂喂你怎么说着说着就调侃我了。”降谷零不满地说道。 “但是他找我是为了聊正事诶。” “也许是拿正事当借口找你呢?”诸伏景光尾调微微上扬,“毕竟别扭的人总不会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 琴酒别扭吗?资言想起他说一不二的冰冷语气,应该不别扭吧。但是谁知道呢,资言耸了耸肩膀。 “我怎么觉得你在指桑骂槐。”降谷零挑了下眉头。 “哪有,我可没说你以前很别扭。”诸伏景光笑笑。 在北海道玩了三天,三人回到东京都市圈。离开前,资言还给琴酒发了封邮件,不过没有收到回信。 回到家,资言就看见坐在他家沙发上的平等院凤凰。 “去哪了?” “出去玩了啊。” “现在还有心情出去玩。”平等院凤凰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我被赶出训练营,又参加不了世界赛了,不出去玩干什么?”资言耸了耸肩。 “知道会被赶出去你还插手比赛,你跟德川那小子关系就那么好!” “就算是个陌生人被你那么打我也会出手制止的好吗!你真的想当杀人犯吗!” “那点程度死不了。” “也就内脏出个血当然死不了。”资言冷哼道。 “就是因为你老是关心过度,你的网球才赢不了我。”平等院凤凰冷声道。 “我赢不了你是因为你比我大了三岁。”资言气得踹了他一脚,“我的性格跟我的网球没有因果联系!” “不能打架哦,有什么事说开了解决。”彩子看见资言动手的样子说道,“要来吃点点心吗?” 资言狠狠地咬了口鲷鱼烧,刚想拒绝平等院凤凰看见彩子看着他笑眯眯的眼睛,一下子没了脾气,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 吃完一个鲷鱼烧,两人总算都冷静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