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楚军营地一片寂静。钟离昧率先整军,士兵们手持兵器,悄然无声地朝着汉军营地前行。他们拿着铜锣和响鼓,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与紧张交织的神情。
当接近汉军营地一定距离后,钟离昧猛地一挥手,士兵们立刻敲响锣鼓。刹那间,“咚咚咚”“锵锵锵”的声音划破夜空,汉军营地瞬间被惊醒。火把纷纷亮起,士兵们慌乱地集结。
而钟离昧看到汉军有所动作后,按照计划,大喊一声:“撤!”楚军士兵训练有素,迅速有序地撤离。
两刻钟后,虞子期带领本部士兵如法炮制。汉军刚刚松了一口气,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起,再次紧张地集结防御。虞子期看着汉军营地内的混乱,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带领士兵迅速退回。
又过了两刻钟,季布也带着士兵出现。锣鼓喧天中,汉军士兵们疲惫又恼怒,但又不得不应对。季布看到汉军开始集结,也果断带领士兵撤回。
如此循环往复,汉军整个夜晚都不得安宁,士气逐渐低落,疲惫不堪。
汉军营地内,火把的光影在营帐间慌乱地摇曳。刘邦站在大帐前,面色阴沉如水,眉头紧锁成川。他望着楚军来袭又退去的方向,愤怒与焦虑在心中交织翻涌。
白天,刘骋安排三位将军去休息后,自己则骑着乌骓马,来到汉军阵营前高声喊道:“刘邦小儿,可敢出来与我一战!”声音如洪钟,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震得汉军士兵们耳中嗡嗡作响。
然而,汉军阵营内一片寂静,刘邦听闻项羽的叫阵,脸色阴沉,回想霸王的武勇和樊哙的惨状,心中满是忌惮,他紧握着拳头,对身边的将领下令:“不得出战,违令者斩!”
见汉军毫无动静,刘骋带着一群士兵来到阵前。这些士兵正是上次骂刘邦最起劲儿的,一个个扯着嗓子,污言秽语如利箭般射向汉军阵营。而其余楚军也是敲锣打鼓。声势震天。
夜幕再次笼罩大地,钟离昧、虞子期和季布三人按照既定计划,分批次率领士兵每隔两刻钟便发起一轮佯攻。铜锣声和战鼓声在寂静的夜里轰然炸响,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汉军营地中,原本好不容易才进入浅眠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从床铺上跳起,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兵器,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疲惫。
而在白天,刘邦被楚军的辱骂和不断的挑衅彻底激怒,不顾张良的劝阻,下令军队向垓下城发动强攻。汉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云梯、攻城锤等器械纷纷被推上前线。然而,垓下城坚墙高,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城墙上的楚军士气高昂,他们熟练地操作着弓弩,将一支支利箭如雨点般射向汉军。项羽更是神勇无比,他亲自在城墙上指挥作战,哪里有危险便冲向哪里。每当他挥舞起长戟,都能击退一片汉军,其勇猛的身姿让汉军士兵心生畏惧。
汉军士兵们在楚军的猛烈反击下,伤亡惨重。云梯被推倒,攻城锤被火油烧毁,士兵们惨叫着从半空中坠落,或是被利箭射中倒在血泊之中。一整天的攻城战下来,汉军在城墙下丢下了一地的尸体,却连城墙都未能爬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战场上,映照着汉军士兵们绝望和疲惫的面容。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撤回营地,身后留下的是一片血腥与狼藉。而楚军在城墙上欢呼雀跃,士气愈发旺盛。随着夜幕的再次降临,钟离昧三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夜间袭扰。
四更时分,钟离昧、虞子期,三位将领袭扰完汉军后并未回城,而是悄然来到汉军阵营不远处的树林中隐藏起来。
与此同时,此次突袭的主角已经换成了刘骋,铜锣响鼓皆已换成火油等引火之物,蓄势待发。只见他骑着乌骓马,手持霸王破城戟,一马当先,如利箭之尖。身后三千特殊兵种霸王铁骑,黑盔黑甲,气势威严,充当箭身。五千江东子弟作为箭尾,整个队伍犹如一支利箭,由远及近,带着锐不可当之势向汉军阵营逼近。他们行动迅速,悄无声息,仿佛黑暗中的幽灵。
营寨前的拒马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横亘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只见霸王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如雷霆般在夜空中炸响。
他双腿猛一用力,乌骓嘶鸣着向前冲去,在接近拒马的瞬间,项羽高高举起手中长戟,运足全身力气,猛地向拒马挑去。
那长戟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狠狠一挑,只听一声巨响,沉重的拒马被项羽强大的力量高高抛起,在空中翻滚着,然后重重地落在一旁,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瞬息之间便开出一条大道,刘骋猛地一挥手,身后的三千霸王铁骑如同出笼的猛虎,迅速冲向敌营。瞬间,喊杀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刘骋更是一马当先,冲入敌营之中。
他挥舞着沉重的长戟,如旋风般左突右杀。长戟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血花飞溅。项羽的身影在敌营中穿梭,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闪电。
他时而向左猛冲,长枪横扫,将面前的敌人打得七零八落;时而向右突进,戟尖如毒蛇吐信,准确地刺中敌人的要害。
身后的一众霸王铁骑,宛如钢铁洪流般冲入敌营。他们个个身披坚甲,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冷酷。这些霸王铁骑,仿佛化身为冷酷无情的屠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