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拉见状,赶忙谦卑地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敬畏:“常侍大人,这株大的珊瑚我觉得只有陛下才能配拥有。陛下乃九五之尊,天下万物皆归其所有,此等绝世之物,也只有陛下的尊贵身份才与它相得益彰。而这株略小的珊瑚,大人您权倾朝野,德被四方,您的威名如雷贯耳,在小人心中,唯有大人这般的绝世人物,才配得上这稀世珍宝啊。”大人您对陛下忠心耿耿,为朝廷鞠躬尽瘁,这珊瑚置于大人府上,就如同大人在陛下身边一般,都是世间最恰当的安排。”
张让听了刘骋这一番话,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哼,算你会说话。你倒是深知我对陛下的一片忠心。”他背着手,围着那株小珊瑚踱步,眼中的贪婪之色稍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奉承后的满足。
刘骋见状又接着说道:“大人,小人此次前来,除了献上这珊瑚,还有几坛家乡的特产美酒送上
张让一听有美酒,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哦?美酒?你倒是有心。”
刘骋忙不迭地说道:“此酒乃小人家乡特产,甘醇芬芳,回味悠长。小人知晓大人日理万机,偶有闲暇之时,饮上此酒,也可舒缓一二。”说着,便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坛酒,吴克拉赶紧从桌子上取来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恭敬的递给了张让。
张让伸手将那杯酒接了过来。他微微低下头,只见杯中液体清澈透明,宛如一泓山间清泉,一眼便能望到底部。
随着微风轻轻拂过,一股若有若无、淡雅清幽的酒香悄然钻进了张让的鼻腔之中。这股香气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瞬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对美酒的渴望和期待。
张让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原本平静的面容也因为这诱人的酒香而变得生动起来。此刻,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将那散发着淡淡酒香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一股清凉醇厚之感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似有无数细小的精灵在舌尖上跳跃、嬉戏。那股独特的韵味先是如春日微风般轻柔,随后又如夏日惊雷般在味蕾上炸开,浓郁的香气从喉咙直冲向鼻腔,让张让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妙啊!”张让忍不住赞叹出声,眼中满是惊喜,“此等美酒,真是世间罕有。”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意犹未尽地看着刘骋,“你这小子,果然没让老夫失望。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刘骋赶忙抱拳施礼,言道:“在下别无他求,唯愿将这世间至臻之物呈于常侍大人与皇帝陛下,以供享用。”言罢,他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二十坛白老酒,说道:“此二十坛酒,敬献给常侍大人与陛下。这些时日,我将在洛阳城中开设一家酒楼,日后便可定期为大人和陛下送酒。倘若常侍大人酒缺,亦可遣人来取。”
张让何许人也,立刻就听出了刘骋话中的意思,“你这想法倒是周全,只是这酒楼开业,需打点之处甚多,你拿着老夫的这块令牌,到时没人敢为难你,张让边说边挥手让侍从收下酒,“这些酒,老夫会先呈给陛下一部分,若是陛下也满意,我会和宫中采买交代一声,宫中的白老酒就由你专供。
刘骋接过令牌,脸上满是惊喜与感激,“大人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张让挥挥手,好了退下吧,你争取多立功勋,到时你这个县令也可以往上走一走的。
从张让府邸出来,迎面就碰上了蔡潇鹏和王富贵两人。王富贵一脸的兴奋,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分享什么好消息;蔡潇鹏则在一旁微微含笑,透着几分沉稳。
刘骋见状,上前问道:“如何了?酒楼地址是否已经找好?”
蔡潇鹏拍着胸脯道:“主公放心,地址已经找好。就在城东最繁华的那条街上,那儿人来人往,多是达官显贵和富家子弟,定能让酒楼生意兴隆。”
王富贵也在旁点头称是:“没错,我们考察了许久,那处地方还有一处小院可作库房,十分便利。周边还有几家乐坊,能吸引不少人在酒足饭饱后前去消遣,到时咱们酒楼的名声定能传扬开来。”
刘骋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如此甚好,那我们这就去看看。若是合适,尽快着手准备装修之事,桌椅、餐具等物件也要开始采买了。”
四人当下不再耽搁,朝着城东快步走去。不多时,便来到那处地址。刘骋环顾四周,见此地街道宽阔,行人如织,两旁店铺琳琅满目,热闹非凡。那处准备用作酒楼的房屋,外观大气,有两层高,门脸宽阔,牌匾处还空着,正等着挂上属于他们的字号。
刘骋心中已有了大致的规划,他看向蔡潇鹏和王富贵:“此处甚好,不过这装修风格,我想不能落了俗套,需得有特色,要让客人一进来便觉耳目一新。”蔡潇鹏和王富贵听了,连连点头,三人又开始讨论起装修的细节来。
第三日刘骋就便命吴克拉将 100 坛白老酒送至张让府邸,吴克拉不敢有丝毫懈怠,他领命后,带着一队精挑细选的人马,押送着这些白老酒朝着张让府而去。
这 100 坛酒很快被送到了张让府上,张让见了这些酒,心中大喜。他深知汉灵帝刘宏喜爱美酒,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