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屎一样恶心:“三百年前,年建白因看上一位城主的女儿,欲娶其做小。那城主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日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就是明媒正娶做个寻常世家夫人也绰绰有余,他怎么肯答应如此荒唐的求娶。
一朝回绝,年建白一怒之下不仅灭了人全家,还把那座城给屠了。”
五诏云一番话,听得宿眉卿和闻扶光几人眉头紧皱。
“不仅如此。”花竟夷接着道,“同年,他在秘境里没拿到秘宝。索性直接让长老堵了出口,来一个杀一个,那个秘境在一条宽河上,河水被血染红三日不曾褪色,最后就跑出来了几个人。”
闻扶光看着朝月宗的马车,冷冷吐出两个字:“畜牲。”
“来一个杀一个,说明跟过去的长老修为不低啊。”林暮渊好奇,“我倒有些好奇跑出来还没死的那几个人是何方神圣了。”
花竟夷瞥了眼林暮渊:“是我和我的死士。”
林暮渊:“……”哦,难怪。
远处,回过神的年流歆自觉面上无光,她柳眉一竖:“杨运,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教训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试试?”
不等扶方出言,第三位出窍期便站了出来。
越鸿溪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我和扶方手里讨到好。”
“随时奉陪。”观鹤行也笑眯眯的出声。
杨运也不过是个出窍,对付两个还行,多付三个就有些力不从心。
可就这么退下又显得朝月宗没了气势,杨运瞥了眼站在年流歆身后的几人。
朝月宗几位长老立刻站了出来。
就在两方即将动手之际,一道不耐的声音自另外一俩贝母马车里传了出来。
“这不是才到寿息城,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