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些银子打发出去。”
祥叔见他对这些姑娘并不上心,便自有了分寸,应承两声,想起件事,还是犹豫着问了句:“那今儿来的那位姑娘,人还病着,老奴先请大夫看着?”
沈刻不过心地嗯了声,饮口醒酒汤,忽地一顿:“这就病了,才几步路?”
跳舞的时候不是还很精神。
祥叔顺嘴回道:“病着呢,约莫是天牢那地方太过阴冷,那可怜见儿的,病得都没睁过眼。”
“……你说什么?天牢?”沈刻以为自己错听,终于抬了眼。
祥叔点点头,一五一十道:“傍晚那会儿,有辆青蓬马车停在后门那儿,拿着天牢的令牌,说是把您要的那姑娘给送来了,还有位军爷跟着一道。”
说完,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儿到府的姑娘不止一位,又忙道:“噢,方才您带回来的那位,老奴已经安排到惠风院了,惠风院在……”
后面说的那些,沈刻半个字都未听清。
他脑海中不知怎的,有一瞬空白,紧接着又不合时宜地闪现过某道身影。
是她?
也只能是她了。
窗外又开始下雪。
他一时懒得追究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干出这匪夷所思的荒唐事儿,只忽地起身,对祥叔说:“走,去看看。”
祥叔这回学聪明了,停下来,先问:“看哪位?”
“……”
“病得没睁过眼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