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他喜欢。所以,她准备让他引火烧身却不管。 撕挠了没几下,边柏青猛地从沙发上起身,带着余津津从他腿上飞起,他的手臂却不再紧紧揽着她的腰。 余津津瞬间失去安全感,要摔地。 边柏青侧身先摔在床,手臂使劲一截余津津的腰,她摔进他的怀里。 两人侧脸相对,他见她脸上有短暂劫后余生的气息难定。 他坏笑。这丝坏,却清澈。 看了余津津一会儿,边柏青忽然伸出手。 灯影在他身后,剪出他的轮廓。 他举起手指,闲闲垂着,灯影下,直中有曲,像拱足劲、蓄势待发捕猎的蛇。 蛇游下去了。 余津津感觉心肠里曲曲往嘴巴爬的蛇,掉头了。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 边柏青另一只胳膊拄在床上,垂着脸,对着怀中轻微摆头的余津津,轻声: “你喜欢我的手指。从最开始的时候。我给你倒酒,你也拿眼神舔我的手指。” 游蛇戏樱桃。 余津津伸手,要掐边柏青的脖子,手心摸到他的喉结,她的力道变了,手指轻抠起他的喉结。 干柴上不停扑落火星,即将燃成烈火,王八蛋忽然两只手捧起了她的脸。 余津津低声催促: “你!怎么······” 边柏青仔细盯着余津津的双眸,等她催促到她自己都不耐烦了,他才讲话: “烧得难受了吧?” “嗯······” 失去抗争的声音。 “来,求我。” “我不!” 蛇戏樱桃。 却又在即将燃烧时,连火星都收走。 余津津恨恨骂: “王八!” “来,求我。” “我不!” 常常表现出不耐烦的边柏青,折磨人时,不耐烦绵长了耐烦,没有尽头。 尽管他自己,已经金身遭火炼。 余津津终于告饶: “求求你。” 边柏青住手。 “求我什么?” “让我爽。” 边柏青不满意: “不对。” 余津津狠劲坐起,掐住边柏青的脖子,捏住他的喉结,咬牙切齿: “好他妈麻烦!我耐心其实也不多!想拿捏我,我自己来!反正你也难受到要死!我才不帮你!” 余津津滚到床的一边,当着边柏青的面羞耻扫地。 她的耐心耗完时,是另一种面目。 边柏青轻轻笑了一声,起身。 他从衣帽间拖了落地的穿衣镜来,对好光,照在余津津的手上。 斯斯文文: “你不帮我,可我帮你。看着你自己的样子。” 余津津立刻坐起来。 拿被子掩好自己。 越在镜子里看自己,余津津越来越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边柏青挑腿上床,凑过来。 镜子里,镜花水月中的原始。 边柏青撩起余津津的头发,望着水月洞天里的两人: “来,看着。” 余津津别不了头。 头发被牵着。 边柏青侧着脸: “你要学会拖一个人下水,就显得正常多了,是不是?” 忽然,他离开了。 她立刻怅然若失,蛇群无首。 他: “你还没求我。” “求求你。” “求我什么?说错了,我不帮你。” “和我一起!” 边柏青靠过来: “不对。但进步了。你进步,我也要奖励你,对不对?” 余津津有点恨恨,在边柏青燃烧时,抓了床头一把樱桃,狠狠往他身上碾去。 被边柏青眼疾手快反擒。 红樱桃烂了余津津一身。 烟花“轰——”掀了余津津的头盖骨。 他总是,在她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