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伸手按住气的浑身发抖的白蒹葭,柔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和寒霜若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以后别说这种话了,何况我当时也在他身上下了些痒痒粉,总要痒上好几天,不挠个皮破血流才怪呢。我这伤,虽然看起来厉害,但是实际上没什么感觉的,我有药防身,你不用担心的。”看着白蒹葭气冲冲的样子,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塞进白蒹葭手里,道;“不要生气,对孩子不好,这东西是我最近才配出来的来,只要撒上一些,就可以让人浑身发痒,更妙的是,就算是洗澡也是没用的,反而会让药效弥散到全身,你说好玩不好玩?”
白蒹葭见素问不但不在意自己的伤反而想着办法宽慰自己,深呼吸了两口气,总算把气牙了下去,咬了咬唇道;“你怎么还有闲工夫鼓捣这些东西。”
素问笑道;“只要想去做,总会有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