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人这么恶心呢。
果然她就听张翠翠在耳边悄声说;“娘她又在打坏主意了。”
她小时候也许还对小杨氏有些濡沫之情,但是上次和白蒹葭哭了一场之后,她倒是把这么濡沫尽数移到了白蒹葭身上,想起小杨氏平时对自家哥哥的压迫欺凌,心中十分不忿,此时虽然还管小杨氏叫娘,口气里却没有半分濡沫。
白蒹葭看了张翠翠一眼,点了点头,小声道;“她已经在干坏事了。”她们这次说话声音很小,几乎让人听不到。
张翠翠凑到门缝一看,可不是么,小杨氏已经走到鸡舍旁边,将袖子挽起,去抓其中一只老母鸡。
几只鸡鸭鹅平时就打架惯了,白蒹葭又是个放养的性子,除了平时的一些剩饭加水外,她几乎没怎么管这些家禽,就算是摸蛋这种事情,她也基本没做过,就是放在拿来做个摆设。
那几只家禽刚买的时候,倒是老实,这段时间下来,天天都打的鸡飞狗跳的,眼看小杨氏凑了过来,闻到了小杨氏身上陌生的气息,几只母鸡叽叽一阵乱叫,扑腾着翅膀就上了。
几只家禽平时内战惯了,但是看着小杨氏进了鸡舍,倒是能团结一心,小杨氏抓的那只鸡冲着小杨氏的手就是一阵猛啄,小杨氏吃痛,还没等她弄到那只鸡呢,另外一只大白鹅就摇摇摆摆的从小杨氏的脚面上走过——我从这里走过,留下一堆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