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
张安福比划了半天,也没有能让他安安稳稳站住安心将柳条割断的地方,不由皱起眉头,看看张召才又看看张高木。
眼看二人都被吊了不少时间,脸上都有些充血了,不敢再耽误下去,当下跟张秋山说了两句,张秋山道;“祠堂前的这柳树都有很多年了……尽量还是不要损伤才好。”
张安福摇头道;“你也看见了,这要救人也没别的办法。”
柳树天生翠缕丝垂,这祠堂前的老柳虽然老了枝干,但是那人用几条柳枝拧成一股,然后分别绑了二人四肢吊在树上,真是牢实的很,但是张安福他们就犯难了,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吊上去,但是他们想要将人解下来,也不容易。
张召才听着他们说话,只羞的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就听张安顺哆嗦了半天,道;“都解不下来那怎么吊上去的……不会……不会是鬼干的吧……”
说道鬼,显出顿时陷入了一场诡秘的沉默。
张召才想起昨夜,顿时打了个寒颤,大声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胡说什么,还不快割了柳条放我们下来,日后等我高中,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