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好端端的人,这头发怎么跟狗啃了一样似的,难不成被王举人夸赞的人,还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伤的么?’她这是嘲讽苏小姐没教养呢!”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云香雪说话,文氏道;“那苏小姐的头发?”
江婉儿道;“那苏小姐的头发只及耳根,短短的,不过倒是别有一股俏丽之感。”她想到小圆脸的苏晚雪,不由微微一笑,走了两步,又继续道;“那苏小姐抱着孩子,不慌不忙的道;‘想来这位小姐一定没有经历过母女死别之苦。’”
文氏啊了一声,就听江婉儿道;“那苏小姐说道;“我母亲我不得,古有曹先生割发代首,少不得也只能学一学,将这头发当作自己陪伴在母亲身边罢了。做人儿女的,父母恩惠,便是性命也舍得,若不是母亲交代我要好好抚育幼弟,我便是跟着去了又有什么好犹豫的?何况只是头发罢了,小姐何必拿这个来取笑”。”
文氏轻轻叹气道;“这个苏小姐说的也不错。母女情深,一点头发而已,只是做母亲的,那里舍得让女儿年纪轻轻就跟自己在地下。”
就听江婉儿道;“当时云小姐正被堵得说不说来,就听外面传来一声道;‘这位小姐倒是说的是。只是做父母的,那里有舍得让儿女年纪轻轻就跟着自己去的。’”
文氏啊了一声,急忙道;“说话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