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握在手里的两支桂枝,就看着她分出一支递了过来,不由兴高采烈的接了过来,一会看看桂,一会看看白蒹葭。
他脸上还带着关公面具,做出这个样子来倒是有几分别扭,白蒹葭见他不折腾安静下来,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就听旁边的人轻声道;“听说是醉仙唱贵妃醉酒呢。”
“以前春台班的青衣不是醉兰么,这醉仙出台也就才两三个月,怎么就成了台柱子呢……”
旁边就立即有人插嘴道;“不是说醉兰病了么,而且这醉仙论身段唱腔美貌,都比醉兰强得多呢!”
就看那开始说话的人冷笑一声道;“醉兰那是活生生被醉仙气病的。”立即有人接口道;“廖家的,我知道你消息灵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清楚了,我请你喝酒吃肉。”
那姓廖的不过是个混吃混喝的,听有人请他喝酒吃肉,便点了点头,道;“醉仙来的时候,就压了醉兰一场戏……听说上头有人力捧……”
立即有人奇道;“那春台班的老板不是说后台也很硬么!?”
姓廖的冷哼一声,“那醉仙后头的人自然比老板更硬,你们知道这贵妃醉酒是春台班的压轴戏,本来今年该醉兰唱的,结果开唱前三天忽然换了醉仙,活生生的将醉兰气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