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陈铭生笑着,在杨昭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也来试试看?”杨昭把毛笔递给陈铭生。
“我不会写。”
“没事,写着玩,我教你。”
杨昭搬了个椅子,让陈铭生坐下,她把陈铭生的拐杖靠在墙边上,斜倚着身子靠在陈铭生的右边。她左手搂着陈铭生的肩膀,柔软的胸脯贴着陈铭生厚实的背,她的长发垂在陈铭生的腮边,带着一缕淡淡的佛手柑的清香。
陈铭生犹犹豫豫地擎着笔,那支狼毫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杨昭笑了,她弓着腰,伸出纤纤玉手,覆盖在陈铭生骨节分明又有些粗糙的大手之上。
狼毫的笔尖在研好的墨中贪婪地滚动了一圈,然后轻轻在砚台边上一刮,然后在红纸上落笔。
“笔尖先向上提,回笔,下压,对……很好,再提肘……轻轻落下。”
一个灵动飘逸又端庄得体的“福”字,跃然纸上。
“陈铭生,你写的很好。”
“是吗?”
“当然,再来,这个是楷书,我们再写个行书……”
素手执墨,墨韵冉冉,时光静谧,满纸云烟。浓浓的爱意伴着墨香在小小的书房中弥散……
写完春联,杨昭看到陈铭生写得有些歪斜的字,一个“生”一个“昭”,她沉吟片刻,提笔蘸墨,然后添上两个字,宣纸上留下两种不同墨迹组成的字:昭木逢生,她笑了,拿着这张字上楼,贴在了自己工作台对面的墙上,配上那个开着墨梅的老茶缸,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