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晏陌迟指尖掠过妆奁上桃木梳,“毕竟......”他忽然踉跄,掌心在梳齿间划出血痕,“买我花了钱。”
“才一文钱。”余巧巧正要反唇相讥,忽见那人如断线纸鸢般栽倒。织锦帐幔被扯下半幅,露出他后背洇血的绷带。
“喂!”她扑过去探他鼻息,却被攥住手腕。晏陌迟眼睫低垂,气若游丝:“柴房第三块砖下......有东西......”话音未落,人已昏死过去。
暮色漫进窗棂时,余巧巧握着从柴房取来的玄铁令牌发呆。
令牌正面刻着浴火凤凰,背面却是一行小篆——“凤阁九重,见令如面”。
床榻忽然传来窸窣声。晏陌迟不知何时睁了眼,正望着她手中令牌轻笑:“现在信了?”
余巧巧将令牌掷在锦被上,冷笑道:“纵是皇亲国戚,此刻也不过是我买来的赘婿。”她端起药碗吹了吹,“喝药。”
晏陌迟就着她的手啜饮,忽然轻叹:“这当归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