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肯安心退位,儿臣定当尊您为太上皇,保您尊荣依旧,后半生富贵无忧……”
文景帝都没等他将话说完,便冷冷地打断道:“若朕不应呢?你还能真的弑父不成?”
“父皇,如今这大殿内外都在儿臣掌控之中,您若执意不肯,休怪儿臣不念父子之情!”
似乎被逼急了,齐王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威胁。
一旁的刘海福吓得双腿绵软,瘫倒在地,哭喊道:“齐王殿下不可啊,皇上是您的父皇,您万不能行如此悖逆人伦之事啊!否则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齐王本就因忤逆父皇而内心深深自责,此刻被刘海福点破,瞬间大怒,喝道:“闭嘴!本王与父皇说话,轮不到你一个阉人插嘴!”
刘海福被齐王这一喝,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文景帝看了眼刘海福,又看向齐王,眼底带着几分失望与痛心。
他沉默片刻,问道:“今夜之事,是你自己想这么做,还是旁人撺掇你这么做的?”
齐王微怔,眼眸垂了垂,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权衡利弊。
再抬眼时,眼中已满是决绝,“父皇,事到如今,是谁撺掇又有何重要?”
“这天下,本就该由有能力之人来治理。您在位多年,却没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朝堂之上更是**丛生,混乱不堪。”
“儿臣今日所为,皆是顺应民心,这是大势所趋,父皇,您就不要再阻拦了。”
他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为何要反已经不重要了,也再没有回头的余地。
今日他若是不能拿到禅位诏书,明年的今日,恐怕就是他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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