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是不是?”
“景珩哥哥是我的,大哥二哥三哥也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这个恶心的小偷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姜笙笙,有病就赶快去精神病医院住院,你这么到处狗叫,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被害妄想症?”
姜笙笙这话太莫名其妙,姜梨也不可能惯着她。
顿了下,她继续说,“当初怕被植物人连累,不愿意嫁进陆家的是你,现在在这里狗叫的也是你,你可真是既要又要,厚颜无耻!”
“陆景珩不是你的,他眼又不瞎,还看不上你这种奇葩!”
“至于你那三位哥哥……跟你臭味相投、狼狈为奸,你放心,他们都是你的,没有人口味那么重,跟你抢他们!”
“贱人!”
姜笙笙恨得浑身发颤。
她觉得姜梨是在装。
她明明就总想抢走她的哥哥们,还有她的爸爸妈妈!
否则,为什么家里还保留着那么多姜梨用过的东西?
她越想越觉得姜梨虚假、恶心,远远地看到姜樾舟、姜少钦朝这边走来,她直接猛一踉跄,栽下了身后的巨型喷泉。
随即惊慌失措尖叫,“二哥、三哥救我!我刚才想跟姐姐打招呼,没想到她……她竟说我该死,要淹死我!”
“笙笙!”
见姜笙笙落水,姜樾舟、姜少钦都急了眼。
喷泉水很深。
没有丝毫的犹豫,姜少钦快速跳下水,就紧紧地抱住了无助挣扎的姜笙笙。
姜梨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戴微型摄像头,没拍下姜笙笙忽然跳下喷泉的那一幕。
她知道,姜家的男人,都把姜笙笙当成宝,她不想莫名其妙又被伤害,连忙就想远离他们。
姜樾舟动作更快。
她刚往前跑了几步,他就堵在了她面前。
她肯定不想陪他们发疯,转身就想往相反的方向跑。
可她刚转身,她只觉得身上狠狠一冷,他竟已经强行把她扔进了喷泉里面!
姜梨这几天发烧一直反复。
刚才在裴照野房间的时候,她大脑就有些昏沉,能感觉出自己又发烧了。
刹那间,冰冷的水流将她的身体淹没,她更是猛地打了个激灵,仿佛被困在了无边的霜雪中。
更要命的是,她小腿肚竟然抽筋了。
她身上越来越难受,哪怕她会游泳,一时之间,也救不了她自己。
“姜梨,你可真该死!”
姜少钦小心翼翼地抱紧姜笙笙。
他对姜笙笙永远温柔,看向姜梨的时候,眸色却冷得滴水成冰。
“姜家养了你那么多年,笙笙是我的亲妹妹,你怎么敢又伤害她?你果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姜樾舟站在喷泉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梨,眸中也满是憎恶,“一次次欺侮笙笙,你的确该死!向笙笙道歉!”
“若她不愿原谅你,今晚我绝饶不了你!”
姜梨不可能向姜笙笙道歉。
她想说她没错,是他们眼瞎,是姜笙笙不要脸,总用如此恶劣的手段伤害她。
只是,她小腿抽筋抽得越来越厉害,她被呛得特别难受,根本就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脑袋越来越沉,身上越来越冷。
恍恍惚惚中,姜梨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绝望彻骨的冬日。
那一次,也是姜笙笙污蔑她恶意把她推到了水里。
她喊了十几年哥哥的姜家少爷们,不愿相信她的辩解,认定是她想害死他们的宝贝亲妹妹。
他们恶劣地把她扔进了湍流的河水中。
她拼命游向岸边。
每一次她看到希望的时候,又会被踹到冰冷的河水中。
反反复复,直到她彻底失去力气,昏死过去。
而今天,喷泉里的水,跟那年冬天河里的水一样冷。
她的身体被冰冷的水流包裹,好像也快要撑不下去了。
而她曾一腔赤诚在意过的两个哥哥啊,依旧高高在上地指责她,恨不能去她坟上烧纸。
就这么被冻死、淹死,姜梨真的好不甘心。
可没有人愿意拉她一把。
她身体好像僵住了,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水流一点点将她的口鼻淹没,哪怕她不甘心至极,她依旧无法死里求生。
就在她以为,她会彻底被黑暗吞噬的那一瞬,她竟听到了陆景珩的声音。
“姜梨!”
他披着星光月色,疾步奔向她。
紧接着,黑暗与冷意,被光明驱逐。
她被他紧紧地箍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