瀣一气。 连祭品都在,还有什么可狡辩?” 这下,轮到素鹤、槐尹大吃一惊。 素鹤惊的是,没想到碎玉人居然是自神女殿逃出的祭品。如此看,害她的人必是林卯。 只是,他们现在没有证据。 而槐尹惊的是,他没料到二小姐差点做了这群畜牲的祭品。 他道二小姐的情况怎会步步陷危,原来是这帮瘪犊子干的好事。 奶奶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不狡辩了?”岚仙子右手一抖,长剑翁的发出轻吟。 “姑娘,你所指之人乃是槐兄自螣海救起。小桐流域与螣海相隔,何止是千里万里? 怎见得,她就是你们所说之人?”素鹤道。 “我说什么来着?刚说你们不要狡辩,你们这就来了。 阁下既知两地之遥,就当知她一介祭品是跑不了那么远的。 除非,是有人带走。” “何以见得?” “谁不知神女殿的祭品,必先制其修为,防其脱逃。 你说她是自螣海被救起的,莫说她知不知道螣海在哪里?就算她知道,没有修为傍身,她要如何走出神女殿的看守,又如何出现在螣海?” “原来如此,姑娘前番还说对方在寻找走失的祭品。如今改口,说是我等掳人,岂非自相矛盾。” 哪知,岚仙子半点不慌,反而更加坚定道:“何来自相矛盾,由此可见,你们必是真凶无疑。” 这下子,槐尹来了火气:“我槐尹一向不爱骂女人,但是,今儿我真想骂你他娘就是个蠢蛋。 好人坏人你分不清,黑的白的你搞不明,你还学人报仇,咋不知自己是提着脑袋给人尿壶?” 气死他了,从来就没觉得有天会被人堵到嗓子眼。 眼下,他算是见识到了…… 岚仙子登时柳眉倒竖,仗剑抢攻:“受死来。” 槐尹肩一耸,把碎玉人甩到素鹤怀里,道:“看好她,这一阵让我来。” 素鹤伸手抄住,抬头道:“小心。” 说罢,目光扫过一直没出声的某人。邹管家,这就是你所说的‘绿柳扬风’? 邹管家抬眸,一眼交错后,眼观鼻,鼻关心,垂首静立林卯身后。 顿时,素鹤心底下沉。 眼见槐尹与岚仙子打的地摇山晃,剑与刀迸出火星,萧老四转眸对旁人道:“诸位,这可是杀害你们姐妹或爱人的凶手。 此时不擒,更待何时?” 他这话一落,身后身旁,众人劫是持兵刃跳出。 一径的杀向素鹤,而素鹤一手护住碎玉人,一手还得迎敌。 人群之中,但见他脚步频移,在剑与刀兵左右穿梭,悯殊剑只伤不杀。 “小子,拿出你真本事。别说我们杀的胜之不武。” “掳我妹子,就是不共戴天,还想装好人,给谁看哪?” “杀了他,别跟他废话。道义那是对人说的,这厮就是个畜牲。” 素鹤侧身一闪,悯殊同时架住三剑,再提元振开,沉声道:“诸位痛失亲人,在下可以理解。 但是,切莫听人唆使,中了贼人奸计。” “奸计,我看你小子就是奸计。猫哭耗子,假慈悲,骗谁啊?” “诸位冷静,听在下一言。”素鹤揽着碎玉人忽的弯下,两把钢刀贴着头顶削过。 见目标躲过,二者复提刀横推,欲斩其腰。 素鹤纵身点落刀身,双脚同时踢中两人颈部,再一个旋身落地,悯殊急急递出。 寒声道:“给在下一个机会,待我了了手中之事,日后定会还诸位一个公道,如何?” “公道?你和死在你手上冤魂讲公道去。” 萧老四靠在树上,悠闲的抚摸长箫:“百里素鹤,前番少楼主替你说话,我等才不得不罢手的。 你如今提公道,什么时候也给楼主一个公道呀? 前债未清,空口白话可是大忌。” “萧老四……” “别激动啊,萧某是说过疏星楼之事不再插手。可没说过,不能闭口不谈,是不是?” “小人。”槐尹一刀震退数敌,又以刀背砍晕近身的女仙。 刀身顺势一拍,把人拍的和岚仙子抱个满怀。 “槐尹你……” “我什么我,识相的赶紧走。别逼老子开杀戒,别拿老子当圣人。” “蓉蓉,接着,我和这畜牲拼了。”岚仙子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