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九，生是新门的人，死是生门的鬼！”
红尘真人笑眯眯点头。
他送走了荀九一行人后，转身看到一脸好奇看着的沈清灵，再次坐了下去。
“沈姐姐可是要了解？”
“滚！”
沈清灵听了这话，随即踹了一脚。
“以后不许喊我沈姐姐，你这太让人恶心了。”
沈清灵将合约仔仔细细的看了。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何林烽会留下你了，你们完全就是一路人，不对，你比林烽更黑心！”
想到林烽那随随便便就能炼制一大堆丹药的样子，再看看这报出来的价格，这尼玛，就算是供销价，那也是血赚啊！
“沈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
红尘真人摆手。
“这价格还是很地道的，再说了，这丹药炼制，也不能只仰仗主人。
我这生意，讲究的是做大做强，做更多，而不是被人约束。”
……
听到高红尘真人的话，沈清灵沉默。
“什么意思？”
“这是十分先进的商业手段，这种方法，我们可以更好的保证门下弟子的忠诚度，你看荀九也发现了，他觉得这样他可以挣更多的灵石，而我呢，和他签署契约，不用担心他会做出有损于我这边的事情来，灵石，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
红尘真人向沈清灵描述着。
沈清灵听着，不由得惊呆了。
这……就是林烽教导出来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