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开。
江承宴低了低头,和苏慈意对视上。
他纯粹妖孽的面庞,含笑间像是能夺人心魄。
尤其是那对眸,深邃不见底,仿佛看穿一切。
只听他压着声音,低低地道:“就凭我能助你再上一个台阶。”
苏慈意皱了皱眉,“为什么?”
她不解。
江承宴显得云淡风轻,“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可能是我一个人孤独得太久了,也可能是你足够特别。”
“总之,有人帮不好吗?”
苏慈意收回那落在江承宴脸上的视线,目视前方,她的声音很淡,也很冷。
“江承宴,你知道吗,我用一整个惨烈的童年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