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也行。”牛一方思索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私聊还是打开免提？”林峰在问询牛一方的同时看向包泽文。
在这一点上，包泽文和牛一方不同，包泽文直说打开免提，让所有人都听见，而牛一方更愿意私聊，毕竟他还不知道，电话对面的是谁，先私下谈一下了解。
“没什么见不得人。话都摆到台面上讲……”包泽文还是同样的音量。
而林峰直接把手机递向包泽文的方向，什么样的性质的聊天都无所谓，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明白包泽文不过是想展现自己能力，毕竟没有立刻开除他，已经算是失手。
接下来自然要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跟私下里聊完再说出来，效果自然大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