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骞是个挺难搞的人,好像就没有什么他在意的东西,也不像其他混混左拥右抱天天吊马子。 这么多次的轮回中还真没见他身边有什么女人出现。 当然,那个胡亚男除外。 他经常接触的也就那么几个兄弟,其他人想打进他的圈子很难。 他是城东区的混混头子。 今天那个姜平洋是向阳区的,也就是她现在所住的这个区。 这也是个茬子,下次谭云骞的死还和他有关。 护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时欣然敷完胸,去了隔壁屋子,看着桌子上的合照行了个礼。 “我又回来了,反复打扰你们我也很不好意思。” 照片里是原主的姥姥姥爷、爸爸妈妈,以及被爸爸抱在怀里的原主。 原主的父母都是军人,爸爸是连长,妈妈是军医。 原主五岁那年,父母先后牺牲。 她被交给姥姥姥爷抚养。 现在姥姥姥爷也先后去世。 不久前原主刚刚办理完姥姥的葬礼,开始一病不起。 家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高烧昏厥最后一命呜呼。 如果不是她穿回来,这具身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发现。 时欣然照了照镜子,原身的长相和她几乎一模一样,连胸口的那颗痣都一样。 让她一度觉得自己是身穿,连名字都一样。 原身今年二十二岁,之前跳过级,大学已经毕业一年了,早就分配了单位,但是因为照顾病重的姥姥一直没去报到。 只比她年轻了四岁,皮肤状态却比她好多了,没熬过大夜,没有各种废气污染,吃的东西也是纯天然,皮肤嫩得能捏出水。 家里什么也没有,时欣然出去买了点菜,顺便再买点药。 原身还病着,现在身体还有点发烧。 时欣然晚上揉完胸,吃完药,入睡前调好了闹钟。 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她赶紧起床洗漱。 掐着时间到了院门等着,手里拎着一桶泔水。 看到院门去。 门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连带着女人旁边站着的男人都成了落汤鸡。 头上还顶着烂菜叶子和鸡蛋壳。 女人抹了一把脸跺着脚喊了一声,“时欣然,我是你小姨!” “姥姥没你这个闺女!” 时欣然顺手抄起旁边的木棍子就砸下去。 每次回来揍这对夫妻也是常规操作。 她每重生回来一次脾气就暴涨一分,这对夫妻就成了撒气筒。 全靠他们才没乳腺增生。 随着脾气的增长,从开始的对骂到后来的动手。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忌,想着原主小姨夫刘永勤是个男的,真要动起手来她得吃亏。 谁知道那人就是个吃软怕硬的软蛋。 陈玉芬被打得鬼哭狼嚎,还一个劲儿地喊着,“救命啊,时欣然连长辈都打啊!” “打得就是你!为了个男人连妈都不要了,结婚二十多年你回来过几次?!还想要房子?美得你!要不是你姥姥还能多活几年!” 刘永勤终于冲上来抢时欣然的棍子,时欣然一脚踢在他裆部,踢得他嗷一声惨叫。 这两口子没一个好玩意儿! “陈玉芬你不是要房子吗?刘永勤和他们厂的李霞有一腿,还把分房指标给她了,要房子就去找他要!” 刘永勤和踩了猫尾巴一样,“你胡说八道!” 陈玉芬傻在当场,突然嚎叫着抓住刘永勤的头发就开始扇起嘴巴子。 “我说那个李霞怎么刚离婚就分到房子了,原来是你个不要脸的把指标给她了!” 俩人当街就撕起来了。 陈玉芬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也红肿着。 刘永勤脸上一道子一道子的血痕。 一向自诩恩爱的两口子打得极其难看。 时欣然看着俩人滚在一起心里舒坦点了。 把院门一插,任他们两个在外面狗咬狗。 开始时欣然也是顾忌着陈玉芬是原身的长辈,原主姥姥就剩这么一个女儿了。 但是随着一次次的重来,活的时间越来越长,知道的事情也越多。 这两口子真够畜牲的,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