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骞看着他,“知道她是女的以后就少和她玩,你们男的无所谓,她一个女的将来还要嫁人,对她影响不好。” “差不多让她回去吧,这么小的屋子这么多人收拾也用不着她。” 毛晨猛点着头,“我知道了哥!” 要是不知道胡亚男的心思他可能还觉得骞哥有点针对他,现在知道了他可不敢瞎搅和。 骞哥好不容易有个上心的妞再给搅和黄了,罪过可就大了。 胡亚男又恢复原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 “骞哥,干活这事你咋不叫我呢?他们几个哪有我会干活,刚才玻璃擦得混了花了的,你瞧我擦得多亮?” 谭云骞瞥了一眼窗玻璃,确实很亮,“擦的挺好的,辛苦你了,先回去吧,剩下也没什么活了。” 胡亚男扯了一下手里的抹布,“我一会儿和他们一起走……” “先走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总和男生一起玩。” 谭云骞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胡亚男的心思他看的清楚,从小就认识。 和这几个处得好的兄弟一样,家里都曾经帮过他。 但是他对胡亚男没那心思,也不想给她机会。 谭云骞抬脚进屋。 杨奎拉着他进了厨房,“耗子洞我都抹好了,也检查了暂时没有了。要是再进来就不关我的事了。” “还有这个水龙头,王奶奶刚才把阀门打开了,有点漏水,长时间没用里面都生锈了。” 谭云骞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去市场买个水龙头,我换一下。” “行!“杨奎拿着钱出来,看见胡亚男站在那傻愣着,说了声,“走吧,跟我一起出去。” 胡亚男不甘心地放下抹布,说了声,“骞哥,我走了!” 谭云骞眼神飘过来点下头,又转过去检查屋子里的其他地方。 出了院子胡亚男有些忿忿地握了下拳头,“骞哥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杨奎瞟了她一眼,“你说呢?骞哥说的也没错,我们拿你当兄弟,但是你也确实该到嫁人的时候了,以后别总跟我们一起混,知道的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背后得说的难听着呢。” 胡亚男觉得就不明白了,即使骞哥看出自己的心意,她又没表白,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骞哥干嘛就非得疏远她? 一辈子做个朋友都不行? 现在这群兄弟们也要疏远她。 难道就因为骞哥有上心的人了,那女的咋魔力这么大,一出现就让所有人都疏远她了。 杨奎不知道她想什么,骑上自行车跑去市场买东西。 谭云骞一直忙到天黑,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实在没什么收拾的了才离开。 等他走了王奶奶进屋一看,好家伙,这收拾的真干净。 再看看炕上铺着崭新的华丽板,还边角料呢,谁们家边角料这么大块? 估计要不是搬家时间紧,这孩子能把窗框和门都重新粉刷一下。 第二天一早,时欣然也没去早市买菜,用剩下的菜和蛋做了一个面当早餐。 吃完饭她找了条灰色的绵绸裤子穿上,上面配了件白色的一字领半袖蝙蝠衫,头上梳个简单的马尾。 她还在守孝期间,不好穿得花里胡哨的。 她将几个小包裹都用绳子拴在一起,看看屋子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只等着车过来帮着搬家了。 八点半,院外响起了大卡车的声音,没一会儿院门就被敲响。 时欣然跑出去打开院门,门外站着五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谭云骞,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时欣然无视他的臭脸扬起笑容,“你们来了?辛苦你们了!” 谭云骞略一点头,后面的几个人却格外热情。 一见到她都龇着大板牙满脸带笑。 毛晨招着手,“嫂……早上好!” 杨奎:“不辛苦,不辛苦!” 刘家兄弟:“对,都自己家的事!” 谭云骞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兄弟,怎么感觉他们带了点讨好的意思呢? 为什么要讨好时欣然?搬完家他不会再和她接触的。 看在王奶奶的面子上,他做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时欣然带着他们进屋,“屋子里没什么收拾的了,棚子里有点煤和柴火绊子我想带走,不知道方不方便。” “车很大,都可以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