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欣然回家煮了红薯粉,炸了花生和黄豆,又拿出剩下的半块豆腐切成丁炸成豆腐泡,加上小白菜、榨菜、肉沫,再加上大骨汤,做了一碗酸辣粉。 最后再淋上她自制的椒麻油和蘑菇酱。 又酸又麻又辣,配上肉香扑鼻的大骨汤,爽歪歪。 隔壁的谭云骞也在享用着时欣然送来的美食。 他对动物内脏兴趣一般,但是这个腰花炒得很好吃,没有一点腥膻的味道。 配上清淡的小白菜豆腐汤还挺下饭。 时欣然给他盛了满满一二大碗的米饭,平时他是吃不了这么多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胃被撑起来了,他很快就吃的见底了。 院外的胡同里由远至近响起熟悉的口哨声,他三两下将碗里的剩饭以及盘子里最后一片腰花塞进嘴里。 又喝掉最后一口汤。 毛晨和杨奎进院的时候他刚好放下汤碗。 毛晨看着桌上干净的只剩下几颗花椒的盘子…… 两次了! 骞哥在吃独食! 还不让他知道吃的什么! 好像他会抢一样! 毛晨看着碗盘一脸委屈的坐下,“骞哥,亏着兄弟还想着叫你一起出去吃饭,你竟然吃好吃的背着我们……” 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了? 杨奎看着桌上的碗盘也有些惊奇。 他们经常过来,偶尔也在这吃饭,但是骞哥的灶台除了冬天烧炕、烧水好像就没做过饭。 家里连个米面油都没有。 他们过来喝酒都是拎着熟食或者从饭店打包饭菜。 “王奶奶送来的?还是……然姐?”杨奎之前能想到的只有王奶奶,现在嘛,多了个未来嫂子就不好说了。 谭云骞没回答他的问题,“你们过来什么事?” 他摸了摸肚子,有点撑,连着四顿了,每次都比之前吃得多。 杨奎回答,“路口那边新开了家羊汤馆,木材厂李瘸子他媳妇开的,让大家都去捧捧场,我们想着过来叫你一起去尝尝呢,刘家哥俩已经去占座了。” 他笑了下,“看你这样已经吃饱了。” 谭云骞点下头,“改天再说,大夏天的喝羊汤上火。” “对了,你们去打听下这附近有没有库房出租,一百多平方左右安全点的。” “安全点的?”杨奎想了下,“哥,你要干嘛用?” “照相,哦,对了,最好没有隔断。” “照相?”杨奎更惊讶了,刚才以为骞哥又要带着他们做什么买卖呢。 “给然姐租的?” “快去吧。”谭云骞别过脸去,再一次回避话题。 或者说他心虚。 一直说不再管那个妖精的事了,结果这又管了。 杨奎猴精的,一眼就看出来某人在逃避。 “对了,等下!”谭云骞又走进屋子拿出一把车钥匙放到桌子上,“去姜平洋家对面的草丛里把我爸的自行车弄回来。” 早上时忘记了,这会儿也不知道丢没丢。 俩人傻眼了,毛晨拿过钥匙瞪着眼睛看他,“哥,谭叔的自行车咋会在姜平洋家门口?你昨晚骑过去的?” 总不能是谭叔从 杨奎一拍脑袋,“哥,不会姜平洋昨晚打架的六个人里面有你一个吧?你和谁去的?” 难道骞哥有别的兄弟了? 谭云骞嗤笑一声,“你还真信他昨晚和六个人打架?行了,你们吃完饭拿自行车去吧!” 两个人有点迷糊,骞哥跑那干嘛去? 而且还骑着自行车过去的,骑去了还留在那了……那一定是有个人跟他一起去的! 杨奎又问,“骞哥,你没受伤吧?” 谭云骞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快走吧。” 差点儿让某人断子绝孙,这事能说出口吗? 谭云骞直接回屋了。 俩人对视一眼,一起出门。 毛晨一挑眉,“我就说骞哥不正常吧?” 杨奎挠了挠头,“骞哥有点神秘啊!不会真的在外面又结交别的兄弟了吧?” 毛晨摸着下巴翻着白眼琢磨着,“我猜饭菜是然姐送的,但是这库房就不知道给谁租的了。” 杨奎拍拍他,“走,一会儿和刘家哥俩唠唠,看看最近咱们有啥惹骞哥生气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