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子不大,时欣然包的刚好是两个人的份量。 这些日子也算了解谭云骞的饭量了。 谭云骞把锅里剩下的粥都清空了,留了三个包子,找了张油纸包好,“这个我带走了。” 时欣然一时没明白他要闹哪出,“好,需要饭盒吗?” 谭云骞摇头,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走了?” 时欣然点头,提醒一句,“遇事别冲动。” 谭云骞笑了,“不会!” 这种感觉真好,就像是妻子嘱咐要出门的丈夫一样。 之前谁要是唠叨他会觉得烦的要死,但是他现在却希望时欣然能再多说点。 他也希望揭开真相,也许对他来说是解脱也说不定。 谭云骞回到自家院子骑上摩托,先去买了些糕点和水果,又去了南山。 将摩托停在山脚下,拎着东西徒步上山。 在一座坟前停下,石头墓碑上面刻着“谭建军之墓”。 石头墓碑还是他有钱以后换的,之前就是一个木板上面用油漆写的字,很寒酸。 他将墓碑周围的杂草清理一下,把水果和糕点摆好,又将三个包子也摆上,拿出白酒倒在地上。 “爸,我来看你了!” 他坐在一旁的地上,靠着墓碑,“又好长时间没过来和你说话了。” “昨天我又把谭建设揍了,估计今天该在医院躺着了,你不会怪我吧?” “要是怪我就上来揍我一顿,我估计你肯定不舍得。” “揍他也不冤枉,谁让他总是嘴欠!他当年还嫌弃你拉屎臭来着,他都忘了,他小时候拉粑粑还是你给擦的呢!” “爸,我还记得你临终前和我说的话,你说自己配不上的东西不要去肖想,一旦想了,就会有了贪念,就会忘不掉,慢慢就成了执念。最后可能想要的不是那件东西,而是想了了执念。” “可是,爸,我现在已经有了贪念怎么办?”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姑娘,那个包子就是她做的,可好吃了,要不是你是我老爸,我都不会给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