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开启撸猫模式。 她浅笑着,将头轻轻靠在他的头上。 如果你不能被世界温柔以待,那么我就来做你的世界。 午后的阳光正好,微风轻柔不燥。 两颗孤独的心越靠越近,驱散了所有阴霾,让阳光洒进了心底。 过了好一会儿谭云骞才抬起头,脸颊上还带着没完全退散的红晕。 “木材快到星城了,我们二十五号出发去省城怎么样?” “那天正好是我爸的忌日……早上你愿意陪我一起去看看他吗?” 时欣然看着他,心里一动,“二十五号?” 谭云骞点头,“你有事吗?” 时欣然赶紧摇头,“没事,我和你一起去。” 谭云骞又搂紧她,说着安排,“我们上完坟就去省城,到了省城坐坐飞机去花城,我一会儿去厂里开介绍信买飞机票。” “好,听你的。”时欣然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轻轻梳理着。 二十六号就是谭云骞的再一次死劫。 原来前一天是他爸爸的忌日。 她心里喟然,人家的恋爱叫恋爱,她的恋爱叫历劫。 “你走了,毛晨他们呢?” 谭云骞微愣,“他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了?” 时欣然微笑着看他,“要不也让他们去省城玩一圈吧。” 谭云骞不解地看着她。 “要是信我那天就别让他们留在江城。” “好!” 谭云骞突然想到了曾经梦里的一幕。 他和姜平洋在旱冰场打架他死了的那个梦。 梦中的几个兄弟也都受了很重的伤。 只是因为后面的梦到他死了就结束了,至于几个人伤到什么程度他是不知道的。 他的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