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腻乎了一天,晚上去看了场电影,又压了压马路。 明天就要短暂的分别了。 第二天一早,时欣然就去送谭云骞到火车站,买了站台票,一直送到站里。 谭云骞不顾周围人来人往,紧紧地抱了她一下,“等着我,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路上小心,到了京市给我打电话。” 谭云骞眼神留恋的看着她,“好!” 列车员喊着要发车了,他才不舍的上了车,隔着车窗看着 时欣然和他招着手。 火车缓缓开动,谭云骞还回头看着她。 太没出息了,火车还没出站他就开始想了。 一想到要那么多天见不到媳妇,心里酸溜溜的。 看着火车开远了,时欣然才离开。 今天还有拍摄。 约了三个舞蹈演员拍摄。 最后三个了,拍完就可以印制挂历了。 回到库房,王雪珊已经等在门口了。 看见她来了,立刻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着调侃,“姐夫走了是不是心里很想呀?” 时欣然点了她的头一下,“就去出个差,有什么好想的?” 她绝不承认,火车开动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打开门,两个人走进屋,王雪珊抿抿嘴小声说:“前天我回去的时候看到徐重阳了……就是我之前的对象……” 时欣然看向她,有些惊讶,“他有没有做什么?” 王雪珊叹口气,“没做什么,就是说最后一次了,一起吃个饭,和我聊聊天,他挺难受的不知道该和谁说。” “你答应了?” 王雪珊摇头,“没有,看着他挺可怜的,我是不是挺绝情的?” 时欣然摇头,“不会,有一句话说的是好的前任就和死了一样。既然分开了就分的彻底一点,犹犹豫豫只会让他觉得有机会。” “还有一句话,可怜男人倒霉一辈子!” 王雪珊惊讶地看着她,这都是从哪里来的理论? 她从来没听说过。 时欣然拍拍她,“心软是种病,千万不要同情心泛滥,会被人拿来利用的,很可能就成为伤害你的利器,善良是给值得的人的。” 王雪珊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点点头。 她总感觉欣然姐说的道理都好深奥,像是经历过好多的样子。 三个舞蹈演员到了,时欣然开始工作。 都是江城的年轻舞蹈演员,没什么太大的名气,也没有架子,很听话。 一个上午就拍完了。 拍完了王雪珊也没走,帮着看店,时欣然进了暗房,冲照片。 先把所有的胶卷都冲出来,再对着光一个个挑选,不好的就不洗。 幸亏在现代的时候她喜欢老胶片照相机,学着自己洗照片。 不然的话还要现学习。 后世洗照片就方便多了,数码拍摄,用相纸打印就好了。 等着她从暗房出来,才看到店里来人了。 胡亚男、胡母,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三十出头,一米七多的个子,身材微胖,头发剃得很短,腋下夹了一个包。 穿着花衬衫,领子处挂着一个蛤蟆墨镜,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时欣然礼貌冲他笑笑,“不好意思,这里不能抽烟。” 男人咧开嘴乐了,“好说好说!” 拿着烟到门口踩灭了又进来。 一边的胡亚男瘦了很多,表情有些呆滞,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婚纱在照镜子。 胡母在旁边乐得合不拢嘴,“田武,你看亚男穿这件咋样?” 田武咧着嘴,“好看好看!就这件吧!” 王雪珊走到时欣然旁边小声说:“说是你们邻居,要结婚的,来试婚纱。” 时欣然点头。 她在胡同口支了牌子,写着欣然照相馆,租婚纱、礼服的字样。 胡母问,“这件婚纱怎么租?” “押金八十,租金二十,结婚前一天晚上过来拿,婚礼第二天还。” 胡母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这么贵?!都能买一条裙子了!一本万利的东西,能租那么多次还这么贵?都是邻居,便宜点!” 理直气壮的口气让时欣然暗自翻个白眼,在现代她的工作室往外租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