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根本都不是一路人。 也不好说有见面了就瞅对眼的,但是让他介绍是不可能的。 他能和时欣然在一起都是撞了大运了,不是因为命绑着,估计媳妇都不带搭理他的。 “你媳妇咋看上你的?” 姜平洋真挺纳闷的,婚礼上啥排场他都见了,新娘娘家咋能看上谭云骞的? 按说谭云骞的家庭条件还不如他呢。 谭云骞挑挑眉,“命中注定!” 姜平洋把酒杯一放,“狗插犄角整洋式!说人话!” 谭云骞笑了,“我说实话你不信,那我说自己招人稀罕,我媳妇就喜欢我行了吧?” 姜平洋觉得这人是想把话往死了里唠。 谭云骞看下手表,“我去给媳妇打个电话。” 他刚出门就远远的看见那个挂历商走过来,他赶紧进屋结账拉着姜平洋就走。 “我艹,你牛啊!都知道这胖子住哪!” “不是他家,姘头的家!” 这是梦里的他查到的。 梦里,这个肥头大耳被媳妇爆蛋以后又被他跟踪揍了一顿。 也亏着是姘头家,这小子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上门。 绕着僻静无人的地方走。 选的是学校后面一条狭窄的胡同,另一面就是工厂,这条路特别窄,又没人家,白天晚上都没什么人走。 俩人悄悄跟在后面。 那人走了一半路听着后面有脚步声刚想回头,一个麻袋就罩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一阵鬼哭狼嚎。 谭云骞真是发了狠了,从旁边抄起一个棍子就砸下去。一想到这么恶心的人曾惦记过媳妇他就火撞脑门。 这人太猥琐了,外面养着一个姘头,还到处调戏漂亮小姑娘。 他每次卖完挂历收到钱就会来找这个姘头。 今天谭云骞看他来拉挂历,估计就是要给厂家送去。 这人的客户都是本地的厂子,数量不多。 看着差不多了,谭云骞一摆手,俩人撒腿就跑,再不跑旁边工厂该出来人了。 等着猥琐男从麻袋里钻出来人早就跑没影了,他觉得自己的腿都要断了,趴在地上一阵哀嚎。 谭云骞和姜平洋跑到胡同口躲在墙的一侧喘息着。 姜平洋摸出一根烟点上,“我去,这事可别让我那些兄弟们知道,太他妈幼稚了!” 谭云骞拍拍他,“该幼稚的时候就得幼稚,被人抓着有案底孩子不能参军了!” 他挥挥手,“我走了!再不回去媳妇该着急了!” 姜平洋吐出一口烟,咬着牙蹦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