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纵享丝滑的结果就是差点儿折了老腰。 时欣然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谭云骞,你大爷的!” 某餍足的男人小心给她盖好被子,又亲了亲她,“骂吧,大爷不够还有奶奶和小叔。” 谭家那几个损种随便骂。 第二天时欣然睡醒已经快九点了。 揉了揉酸疼的腰,刚想再问候一下某人,一转头却被旁边桌前垂眸看书的男人吸引去了目光。 俊秀的侧颜,清晰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细碎的刘海儿随意的垂着,长长的睫毛随着视线的上下翻动。 修长的手指拿着笔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安静美好的像是大学校园里让人一眼心动,清风霁月的大男孩。 时欣然好想拿相机拍下这一幕,结果一起身,腰间的酸麻立刻让此情此景滤镜碎一地。 呸!屁的安静美好! 分明是不懂节制,凶猛贪婪的狼崽子。 斯文败类! 道貌岸然! 她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惊动了正在看书的谭云骞。 一秒旺仔脸上线。 “媳妇,你醒了?” 时欣然揉着腰瞪了他一眼。 谭云骞起身坐到炕沿边,温柔体贴,“媳妇,是不是腰疼?我给你揉揉。” 时欣然没和他客气,直接翻身趴下,声音嘶哑,“下次咱们能不能速战速决?” 谭云骞沉默了。 这种事也是可以速战速决的? 他这么年轻,精力旺盛,想速度解决有点困难啊! “媳妇,这事估计得从长计议,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以后有可能……” 时欣然又送了他一个白眼。 谭云骞觉得委屈,出力的明明是他,结果媳妇好像比他还累。 他掀开被子,看到媳妇腰际的青紫顿时有点心虚。 伸出手小心按摩着。 从脖子肩颈到脚踝。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时欣然很享受。 她闭着眼差点儿舒服的再来一个回笼觉。 假如那双手最后没偏离方向,后面的人也没越靠越近的话…… 时欣然一把抓住做乱的手,裹着被子坐起身怨怼怼地看着眼前的人。 谭云骞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脖子,声音里带着笑意,“媳妇,我要说手有自己的想法你信吗?” 时欣然立刻毫不留情地推开他,“我信你个鬼!我饿了!” 谭云骞立刻起身,“饭好了,在锅里,你洗脸,我给你拿。” 时欣然从被子里一顿翻找,最后从枕头上面找到小裤裤,被子里翻出线衣,又在炕头拿过线裤。 别说,按摩一下身上酸疼感减轻不少,小骞子同学会的还挺多。 穿好后下地,看着桌子上的书,都是初中高中的复习资料。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想要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 洗漱完,她梳头时拉开抽屉,想拿个新皮筋,结果低头一看吓得嘴角一抽抽。 里面整整齐齐的摆了十多盒小雨伞,一盒十个。 这大哥买的是一个月的量还是一年的量? 谭云骞进屋把桌子放好,看到媳妇对着抽屉发呆,从后面搂住她亲亲脸颊,“多准备点,以备不时之需。” 时欣然关上抽屉,神特么的不时之需! 晚上不够还要时不时的来么? 她伸手捏捏他的脸颊,“谭云骞同志,要懂得节制,不然容易肾虚!” “不会,我身体好着呢!” 谭云骞拉着她的手走到饭桌边,“吃饭吧!” 时欣然喝了口粥,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身体确实不错。 她还在沉睡的时候,这男人已经完成了好几件事。 去公园找郝大爷晨练,早市买菜,回来又做早饭,做完饭又看书学习。 她后悔之前嫌他太瘦,一日三餐变着法做好吃的了。 太强壮了也不是啥好事,对于她来说。 吃完饭,谭云骞又去发货。 时欣然换上一套劳动布工作服,还戴了一顶工人帽,再带上汽车故障与维修的书籍,去找郭师傅学车。 今天没什么人约拍照,纪美娟一个人足矣。 学车三个月了,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