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以后你有我了,不用那么要强,也不用那么辛苦,不想做的事尽管丢给我。” “好!”时欣然钻进他的怀里点着头,笑得像猫。 自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学会了撒娇,真正的撒娇,毫无顾忌的。 有人疼,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真的会让人沉迷。 “一会儿给王奶奶家也糊上窗户缝吧,我买的窗户纸够用了。” 谭云骞点头,“我们现在就去。” 他拿着东西去了隔壁。 时欣然也拎着蛇皮袋跟着过去,里面装着棉布和棉花。 谭云骞在窗外贴窗缝,时欣然拿出棉花,“奶奶,您有时间吗?帮我们絮两条棉裤呗?” 王奶奶笑了,“我现在大把的时间,你说吧,絮啥样的?” “厚厚的,我们下个月要去漠河。” 王奶奶惊讶地看着她,“去那干啥?齁冷的!” “去看极光,再拍点雪景。” “啥极光?” 时欣然笑了,“就是一种特别好看的光,像彩虹、像闪电,是一种自然现象,漠河是华国看极光最好的地方。” 她用最简单易懂的句子讲给王奶奶听。 但是老太太还是一知半解,低着头嘟囔一句,“啥光那么好看,还非要跑到那儿去看。” “要是去你再买点棉花,我再给你俩一人做个棉坎肩,棉裤咋也得三斤一条。” “好,我今天就去买。”时欣然坐到她身边,依偎着,“奶奶,夏天也可以去看,等着天暖了我们带你再去一次。” 王奶奶乐了,“行,我也看看啥光这么好看。” 谭云骞贴完窗户又给王奶奶的门上也钉了棉条和棉帘子。 他走进屋子,王奶奶已经给时欣然量完尺寸在裁棉裤了。 又给他量了下尺寸。 老太太量着尺寸嘴里还嘟囔着,“之前给他做过棉裤,后来就不穿了,大冬天得得瑟瑟的穿个毛裤,嫌棉裤太厚不好看。” “年轻可不能当回事,到老了都是病!然然以后可得管着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