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油和枸杞。 而且价格很贵,能吃得起的都是家境富裕的。 谭云骞将糖葫芦又递过来,“媳妇……” 时欣然接过糖葫芦,瞥他一眼,“晚上给我洗头!” “好嘞!” 谭云骞松口气,给媳妇洗头那是福利。 晚上,时欣然躺在椅子上吃着糖葫芦,享受着洗头工·谭的热情服务。 “媳妇,水温怎么样?” “媳妇,这个力度行吗?” “媳妇,发尾有点分叉了,哪天去修修吧!” “媳妇,下次把淘米水留着吧,都说淘米水洗发好。” “媳妇……” 时欣然忍不了了,“闭嘴!” 这一声声媳妇跟叫魂一样。 “好的!”谭云骞立刻抿住嘴,想了想又低下头凑过去小声问,“媳妇,你气消了吗?” “要不,一会儿我再给你加个全身按摩服务?” 时欣然:“……” 这个可以有! 晚上,时欣然在一顿谭式按摩手法中睡着了。 毛晨几个人在两个人出发去漠河的前两天都陆续回来了。 这回更瘦了,也更黑了。 嘴唇干裂,脸和手也都皴的起皮。 但是眼睛一个比一个亮。 姜平洋的那些小弟们也都回来了,这些家伙们之前游手好闲惯了,刚出去时还不好意推销。 但是钱的力量是无穷的。 虽然成绩不如毛晨他们这几个有经验的,但也都如愿成了万元户。 时欣然取出钱挨个给大家发工资。 这回卖的最好的是毛晨。 卖出去五万三千多本挂历。 从京市到津市再到鲁省,转了一大圈。 谭云骞雇了之前木材厂退休的会计张阿姨给公司做账,这次是张阿姨给发钱。 大家排好队,张阿姨点名。 毛晨几个人还算淡定,毕竟之前已经领过一次钱了。 也为了在姜平洋小弟面前显得自己见过世面,一个个都收着嘴角装深沉。 姜平洋带的这批人就不一样了。 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一个个笑得龇着大板牙。 现在十块钱是最大的面值,一千块钱一沓,一万多块就是十几沓,往那一摆就是厚厚的一摞。 看着老稀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