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好的,我绝对保密。” 于是柯父柯母将本来要告诉费娜的事跟方菲说了,柯潇正犯事了,十多天前被警察带走调查,至今没有释放,柯父柯母也没能去见他一面。 柯父捶足顿胸,柯母哭天抢地,“我那个苦命的儿子啊,他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 方菲震惊之余,不忘使命地应道:“是是是,我知道的,可这么大一件事,谁能有办法啊,叔叔阿姨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只不过是接点小订单,混口饭吃而已。你们来这里,除了诉诉苦,得不到什么帮助的。” 方菲有点好奇,问柯父柯母打算怎么办。 柯父说:“我们请了一位覃律师,他说这个案子很难打,因为有证据证明阿正犯了什么什么条文,他要想办法让那些证据不够充分之类的,我们听不懂那些专业的东西。” 覃律师?S市里负责打经济案件的覃律师能有几个? 方菲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气息微弱地问:“你说找了哪位律师?” “覃明赫律师,他专门打这类官司,经验丰富,很厉害的。” 方菲有一瞬间想质问柯父柯母是不是覃明赫派来的奸细,头昏脑涨地喃喃:“啊……覃明赫……呵呵……又……” 柯父瞅着方菲的表现不对劲,问她:“你认识他吗?太好了,可以让他给我们打个折吗?他的律师费很贵,负担不起,真的是,即便是我们最后赢了官司也是损失巨大。” 方菲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不认识,肯定不认识啊,怎么可能认识呢?而且这种经济案件,基本上是花钱找律师换短一点的刑期,时间就是金钱,可谈不上损失,贵点也要请的。” 柯母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哎呀,我们该怎么办啊……我的儿子啊……” 方菲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劝说安慰,终于得到柯父柯母的保证,不再过来工作室找费娜,并把他们送出工作室。 他们前脚一走,费娜后脚就溜回了工作室。 费娜拉着秦禾悠挤进方菲办公室,问:“又怎么了?” 方菲说:“柯潇正被抓起来了。” 费娜极度惊讶:“啊?” 方菲整理了一下从柯父柯母口中听回来的信息,说:“他好像是吞了公司的钱,还和供应商有不正当交易,长期都这样,每一笔经过他手的单子都有点问题,反正就是挺复杂的,涉案的钱好像也挺多,上百万。” 费娜揉着太阳穴摇摇头:“他有那胆子?” 方菲耸耸肩,说:“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他可能是替人背黑锅了,也可能是背后的大鱼没有现身,他这个跟着大鱼吃肉碎的人被抓了。” “他进去了是好事,”秦禾悠幸灾乐祸地说,“赶紧定罪,让他爸妈死心,省得他们又往我们这里奔波。” 方菲猜测:“万一情况相反呢?他们一看儿子没指望了,生活更加惨淡了,回过头来扒着费娜不放怎么办?要费娜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养老送终怎么办?他们那种不讲道理胡乱攀上关系就不放手的人,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秦禾悠不当一回事,笑道:“他们敢来,我一定将他们那爱子之心戳成筛子。” 费娜却一手捂着胸口慌张道:“菲菲你别吓我,我已经够紧张的了。” 费娜在劳累过度或是压力过大的时候就要去旅行,为期一周以上。方菲问过费娜去旅行的原因,费娜只含糊地说:“我待在原地的话会喘不过气,人不喘气是要死的,为了活着,我只能跑到远方。” 这回直面如此重大的麻烦事,费娜不可能在S市待得下去。 费娜头一甩,手一挥,激情宣布:“姐妹们!再一次为我饯行吧!” 方菲、秦禾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