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而面不改色的程凡。
脸颊，已经红到像熟透的苹果。
他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笑道：“这……还好吧？”
“噗！”
赵欣然在旁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段时间，程凡虽变了。
但带给她的感觉，很陌生。
直到现在，看到丈夫也有害羞和无措的表现时。
这种感觉，才渐渐有所淡化。
“真的很帅。”
赵欣然说着，上前帮程凡理了理领口。
刚理好，包里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奶奶打来。
就抬头，紧张的盯着丈夫。
“估计二老想芸芸了，接吧。”程凡不假思索道。
赵欣然点了点头。
然而接通电话才发现，是二叔打来的。
俏脸，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直到挂断，便朝程凡担忧道：“奶奶那边，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