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常一段对话没什么稀奇,可“井新楼”三个字,深深落在了秦妧耳畔。
她蓦地转头看跨上马清贵男子,顿了又顿,踟蹰不已。
这般面如冠玉男子极为少见,竟与她在画像中见男子极为相像,加上此男子与“井新楼”那间玉石店铺有关,使得秦妧冒出一个猜测。
难不成他就是“井新楼“少东家裴衍!
井新楼是商会会长一处产业,虽仅占了部身价一小部分,在方圆百里极为出名,不少达官贵人都会慕名前来,只为挑选一样称心如意玉器。
近些日子,秦妧日夜都想着如何与之结交,怎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机会!
捏住纤细手指快步上前,秦妧仰起脸,假意询问道:“我是这家店副掌柜,刚刚听伙计说,客官想要一身成衣。小店虽没有男子成衣,但可为客官即刻量身定制,很快,不会耽误客官去办其他事。”
裴衍斜睨忽然出现在骏马旁女子,微微挑眉,“很快?”
清越嗓音带着一点疑惑,汇入秦妧耳中,煞是悦耳。
她点点头,目光诚挚地盯着对方,“很快,刻钟。”
刻钟能制作一件成衣几乎是痴人说梦,可在对上女子盈盈潺潺眸光时,裴衍并没有因此嗤之以鼻,反摩挲起手中马鞭,心尖莫名被什么抓挠了下。
这种觉着实不寻常,甚至有超出他控制情绪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来,竟觉得眼前人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又无从想起。
看了一眼日头,他自马背上附身,稍稍拉近了彼此距离,也更为近距离地看清了女子脸。
用一句娇美倾城并不为过。
“勿要夸下海口,砸了招牌。”
秦妧摇头,无意中晃动起发鬟上翡翠坠子,散发出莹莹润润光晕,与她眸光一样柔。
“客官且试一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