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周霖对程知微是有感情的。
说实话，当时不止林玉，程知微自己也是这样以为。
周霖给了所有人错觉。
林玉手指敲了敲桌子，“我上次和你说过，如果你不喜欢知微，也无法做到像妻子一样对她，那就离婚。”
连她都觉得，这段婚姻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程知微是她看着长大的，也是心疼的。
周霖沉默良久，忽然来了一句：“我不会离婚。”
他依旧对离婚的事不松口。
林玉愣了下，随即眉头皱了起来，她看不懂周霖的意思，“理由，我不觉得你会把她当妻子，甚至是连当个正常的普通人都不做不到。”
他只会恨她。
既然如此，不如离婚。
周霖不知道在想什么，深沉的眸光里有着一抹让人窥探不清的东西，他没有给理由，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我会和程知微谈谈。”
林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几分钟后，语气到底是缓和下来：“阿霖，离婚对你和知微来说，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