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使力,木盆应光而落,砰地一声砸地,嗓音尖利:“你干什么!”
——你有病吧!疯老头!
阴着脸的英叔耳朵动了动,脸上电闪雷鸣,一场雷暴就要下开来。
那边的李姨也不管掉在地上的木盆和撒了一地的谷子,横着脚步就要气冲冲地撞过去,却在眼皮一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定到英叔手掌上方的鸢萝时气势一停,甚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嘴皮皱着,仿若在大力地咬牙,又似乎在忍着什么。
——之前就喜欢找事,现在咋怂了?
那边英叔死死地瞪着她,呸了一口,甩了半边脸。
李姨本来用手捂着半边脸后退,又被脑中的声音激得停顿,张大嘴,露出牙和舌头,眼角刀尖样锋利,但就是指着英叔说不出话。
——发火的话被打的话怎么办?这赖子被警卫队踢出来,垃圾一个,骂他都不配。这些警卫都不是好东西,都龟孙子!垃圾。狗娘养的垃圾!
没人说话,走在广场的人们也全部退走,没人上前劝架,不多时广场竟只剩裘明一帮和对峙的二人。